那时候她刚回国,苏亦承的公司也完全上了轨道,苏亦承渐渐有了休闲娱乐的时间,周末总是说要去舒展筋骨挥两杆。后来又有意无意透露给苏简安:“你小时候认识的那个薄言哥哥也经常去,我碰见过他好几次了。”
陆薄言的手覆上了苏简的肩膀:“你该让其他人点菜了。”
她觉得自己和陆薄言的差距太大,以至于从不敢奢想自己和陆薄言有一点点可能,只能小心翼翼的藏着喜欢他的秘密,就算和陆薄言成了夫妻,她也时刻谨记着最后他们会离婚的事情。
陆薄言不答反问:“你吃饱了?”
她的心跳还是像那次一样在瞬间加速,呼吸突然就没了章法,但这次他们之间……好像有一种可以称之为“亲密”的气氛。
最令她气愤的是,苏简安无论面对什么样的威胁,都笑得出来,就像此刻
说完她就一阵风一样跑了。
陆薄言带着苏简安上了二楼,苏简安这才反应过来:“陆薄言,你要带我去哪里?”
她迅速低头吃东西。
“那你看什么医生?”这时苏简安突然反应过来了,“你是带我来看医生的吗?我也没生病啊!”
苏简安礼貌地和陈先生握了握手,随后和陆薄言走开了。
十几年前,陆爸爸是司法界最富盛名的律师,但陆薄言十六那年,陆爸爸意外发生车祸,当场身亡。
像树袋熊突然找到了可以依靠的树枝,苏简安抱着陆薄言的手臂靠在他的肩上,不一会就沉沉睡了过去。
陆薄言冷冷的眯了眯眼,苏简安不由自主的停下脚步做出自我保护的姿态:“干嘛?还不许人说实话了啊?陆薄言,你喝醉酒以后跟个孩子一样,可麻烦了。以后不许喝醉,否则我不会理你的。”
如果以后的每一天都类似的重复着,似乎也不讨厌。
唐慧兰笑了笑,突然想起什么:“我上楼去拿个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