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牧天打倒，穆司神仍旧不解气，他走过去，一把抓起牧天的衣服将他拎了起来。

“我们是姐妹，”令月想起令兰，眼里全是温暖，“她从小就很聪明，不管做什么事，都比我好上一大截。”

她眸光微怔，继而又亮起来，才知道他故意说话大喘气。

如果有，那也是单向火花。

“这个不都是我的作用，”符媛儿摇头，“你不记得对方下定决心，是因为他的助手进来跟他说了几句。”

“因为……喜欢啊。”她理所当然的回答，“你呢，你为什么选择读商业管理？”

对方示意她到电脑前看，这赫然就是符媛儿的照片，是她为了应聘报社投过去的。

严妍马上知道没好事，“对不起，我没有时间。”

符媛儿轻哼一声，将无人机飞低到了他面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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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不能翻以前的事情？”符媛儿当即反驳，“一个女人去世后，连一张照片也不愿给儿子留下来，为什么我不能查清楚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？”

穆司神拿出手机，拨出了段娜的电话。

“符小姐，你也在！”然而，于翎飞并不打算放过她。

符媛儿点点头，强忍着不让泪水流下来。

就这样，他拍了十七年，最后一张照片的时间，是在他们结婚的前一个月。

“我跟你一起去。”